一个大学蓝调音乐社的,另一个则尝试过不少运动社团,彼此差距可想而知。
“我希望你能试着用那里...”头一次主动要求的少年红了脸,“用胸部帮我。
一回到家我就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,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她叫醒了,“喂,饭煮好了,起来吃中午饭啦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然后紧紧依偎坐在翔太旁边的,是已经成为了专属飞机杯妻子的塞尔玛。
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